【NCT/金道英】Canary.(5)

“警局？”
楚繁笑着回答。
“是啊。”
“‘ZERO’的氛围和警局真的很像。”
“不同的是，警局处理这些人通过合法手段。”
“我们不需要讲究证据。”
“或者说，不需要合法途径那么确凿的证据。”
“‘ZERO’有可能成为警局的地下组织吗？”
文泰一没有回答，似乎被楚繁的想法吓到了。
18.
“处理一个贪官伪君子什么的，需要跟踪这么久，耗费时间精力，不觉得很烦吗？”
楚繁手里拿着折叠刀。
和之前的不一样，这把是金道英送的。
“你想表达什么？”
作为警方代表的郑在玹开口。
“‘ZERO’拓展为警局的地下组织，为警局解决一些明面上不好解决的事情。”
楚繁拆开一颗糖。
“警局需要在群众面前维护形象安稳民心。”
“但总有些非法事情逃脱法网。”
“时间久了再破案意义也不是特别大。”
“所以，‘ZERO’可以协助警局。”

郑在玹开口，“让‘ZERO’合法杀人？”
楚繁勾起笑容。
“‘ZERO’可以协助你们用一些手法取得证据。”
“不是伪造的。”
郑在玹大概明白楚繁的意思。
“‘ZERO’找到犯罪嫌疑人用警局不敢也不能用的方式让他们说出真相。”
“然后找到证据交由警方合法处理。”
楚繁往下接，“‘ZERO’可以保证，不杀人不见血。”
“等我上报。”
19.
郑在玹把文件甩给楚繁。
“你成功了。”
楚繁有些惊讶。
“这么快？”
确实，只用了三个月左右。
“可能，大家对有些有心无力的事情真的无奈吧。”
郑在玹问。
“对这件事挺上心的。”
楚繁扬起笑容。
“为了金先生。”
20.
‘ZERO’正式成为警局的一部分是在次年二月。
那天刚好是金道英生日。
“金先生，我这个生日礼物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