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刀氪塔——与W一起在龙门办案！（2.2）(5)

“虽然威力不大，但只要位置合适，”博士示意自己的后颈，“人命就比泡沫还脆弱。”
W神色缓缓平复，转而些许迷惑爬上心头。博士反常的认真态度倒是其次，她从刚才对话开始以来，就一直有种微妙的违和与不适，而隐藏在这两种感觉之下的，是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和恐惧。
“等这次行动结束，我可以配合你瞒着医生在我的脊柱处安置炸弹，引爆器交由你，这样，我的性命就完全掌握在你手中。”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唉，”博士苦笑，“W，你应当深谙此道。我们虽天生不合，却好死不死地有一个共通点。”
他笑得很平和，他在和人聊家常，无论谁都会有这种感觉。
“我们都是为追求永恒的死寂而咬牙切齿地苟活。”
“别说的好像你很理解我。”
“我是不理解你，我只是……算了，别在意，这只是一场交易，用我的性命去交易你的一项东西。”
“你为什么认定我会答应你。”
“因为这是你的夙愿之一，巴别塔干员W。在一切真相被挖掘出之后，杀掉我，为所有悲愿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这不美好吗？”

“我现在就可以杀掉你，没必要等到以后。”
“不，你现在杀不掉我，你的决心还不够强。我是你复仇之路的敲门砖，你还需要踩着我的头颅往上爬。问问你自己，W，你真的做好杀了我之后——”
转瞬之间，W已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型铳对准博士的眉心。
“不要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我。”
“正因为没有人可以威胁你，所以我现在以近似于恳求的方式来和你谈条件。”
“我、我……”
W呼吸急促，瞳中的红宝石开始动摇，在几次或深或浅、或短或长的喘息后，她的胸脯渐渐缓和，眼中妖冶的红光黯淡收敛。最后她放下铳，收回衣袋内。
“你想要什么？”
“这是同意条件的意思？”
“快说！”
“让我想想啊，啊——突然叫我现场编一个愿望还真有点难。”
但博士没有多苦恼就立刻得出了结论。
“那这样吧，抱我一下。”
“哈？”
“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就单纯地抱我一下。抱完合约就成立，我的性命就属于你。”
博士张开怀抱。
“一个简单的拥抱，换一条命，够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