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癌之后，她被网友骂到跳楼(2)

“怎么样，像吗？要不要改？”关掉直播间，他抬头问坐在房间另一边的胡为。
胡为比了个OK的手势，“很棒。”
两个小时的直播，胡为一直坐在直播间观众看不到的角落，手里拿着提词板，以防蒋岳说不出话。
他也是“导演”，负责观察蒋岳的演技是否合格，好及时作出调整。
“我觉得有点糟，我太紧张了，好几次想喝水，大腿还不停抖，一点不像癌症晚期。”蒋岳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胡为哈哈一笑，“从前咱们都是录好视频再传上来，这是第一次直播，已经不错了。”
“那照这个进度，咱们欠的钱应该很快就能补上吧？”蒋岳问。
胡为摇头，“还差得远，你别看这些粉丝一个个口头支持，要谈真金白银，没几个人乐意，咱们不能表现得太急躁。”
蒋岳长叹一声，心想只靠几场直播就一夜暴富，的确不大可能，他之前和胡为欠下的网贷可不是小数目······

胡为倒没他这种悲观情绪，看着后台数据喋喋不休：“咱们之后的视频得优化关键词，还有啊，光靠你说单口相声太无聊，咱们得增加些新角色，还有日常生活片段。”
蒋岳只能相信胡为，“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胡为神秘一笑，“去找我奶奶。”
2
客车猛地一颠，把蒋岳从梦中惊醒。
还没睁眼，他就闻到一股混杂着鸡屎和旱烟的气味。他揉揉酸痛的脖子，看表才发现已经坐了三个小时大巴，“还有多远？”
“快了。”胡为漫不经心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蒋岳皱眉，“我只是觉得，找你奶奶帮这个忙恐怕不太好。”
这次轮到胡为翻白眼了，“她是我奶奶，我都没说啥，你瞎操什么心。”
见他不在乎，蒋岳有些生气，“她老人家都八十好几了，你这么折腾她就不怕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