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十八）(2)

筱珏看见她抱一大束花走来，赶忙起身帮她开门。“姐姐，你这也太……风景线了吧。”
“不知道大早上发什么疯。”她撇撇嘴，将花撂在茶几上。
“姐姐，这花Feiver的诶，你轻点放。” 筱珏看她这一撂有些心疼，“你们吵架了？”
“吵架犯不上，倒是有些意见相左。”佟思甯放好包，拿起文件夹粗略地开始浏览。
“上次的花也是Feiver，这次也是，不过弟弟蛮老派的，送花道歉。”筱珏没想到这个万人迷对哄女孩一窍不通甚至有些笨拙。
“等会儿，你刚刚说什么牌子的？”
“Feiver.”
她抽出盒子里的美工刀，走到茶几旁，开始拆包装纸。动作有些粗暴，筱珏被她吓了一跳。“姐姐，你今天一反常态啊，你是不是快来大姨妈了。”
佟思甯没有回答，继续一层一层拆着包装纸，她摸到一张卡片，藏在包装纸的夹层，她取出卡片，“月明茶社，下午两点，清泉阁。”
筱珏出于好奇心也凑过来，“天呀，现在谈恋爱都这么保密吗，不知道还以为是地下党碰头。”思甯没有答话，起身去拿文件夹，并把百叶窗升起来。

“这花不是他送来的，是苏见深。”
思甯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给筱珏听，因为她们是搭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听着她讲事情经过眉头紧锁，消化着巨大的信息量。
“你的意思是讲，你觉得司蔓莎在撒谎？”
“我不知道，删除录音这件事，太反常了。也许只有等我下午见完苏见深才有结论。”
“你确定不是自己录音笔出什么状况了？”
“不会，我前一天晚上检查过的。”佟思甯这一点很笃定，这来源于多年前的好习惯。
“如果她真的隐瞒重要事实，你是可以拒绝代理的。”
“问题是，苏见深是怎么掐得那么准，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也许是她领教过吧。”筱珏开始分析，“下午见完再说吧。”
“好。”
下午，月明茶社，清泉阁。
“你好，苏女士，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到。”苏见深微微一笑，为佟思甯斟了杯茶。“不知道这牡丹王，佟律师喝不喝得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