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 “大师渡一渡我呀。”(5)

在欲望的颤抖里，他身影和裴文德重叠在一起，鬼面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有些失神，脱口而出：“好看。”
等到平静下来，他又往回找补：“裴兄……真是好看。”
裴文德忽然一滞，伸手把他放在一旁的金色面具扣在了自己脸上：“我戴着怎么样？送我了？”
同样一副面具，在鬼面脸上分外华美。到了裴文德这儿，倒只给他添了些游侠气。鬼面看得高兴，大方地一摆手：“送你了。百年后下了黄泉，拿这个哄那些小鬼玩。”

他已经在想象那时的光景，冲着裴文德一笑：“随便你怎么玩，到时候无论捅出什么娄子，为夫我都给你兜着。”
裴文德枕着手臂躺下来：“这可是你说的。”
鬼面懒懒地道：“一言九鼎。”
夜晚渐渐安静下来，鬼面一转头，看见裴文德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伸手在裴文德眼前晃了晃：“我就说肯定是凡人先昏过去。还不服气。”
裴文德连面具也没摘。鬼面忽然想，不知道梦里那个小美人若戴着他的面具，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