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公约(卷三)-第八章-局中局(10)

“没错，他可以跨维度交流，也就是说……”
“他本身就是站在更高维度上的未来生命。从CELL讯息到胞吞胞吐跨维度交流，引力文明似乎对于生物技术十分在行。”莫晓意识到了格拉迪尼所说的方法是什么。“规划未来的公约一定跟这个宇宙一样，是按照细胞那样运作的。那么荒原将是就是让这台机器超负荷运作的病毒程序，甚至还可以挟持界限公约实现逆转，这正是教授想要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莫晓兴奋的语气随之一断，变得有些迟疑：“可是……荒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这不是地球人能拥有的。”
“是分解症。荒原感染了分解症，但是他自身产生某种奇妙的‘抗体’，是这样吧？”虽然最后是在疑问，但莫忧的语气却十分笃定。

“不错。这个星球上，不止他一个人进化出这样的能力。当然这些人的能力各不相同，孩子，你是这些人中最优秀的。”格拉迪尼对着莫忧说道。
“你，你也有这样的能力？”莫晓转头看向莫忧。
“或许吧，”莫忧冷笑道。“但是我并没有永远活下去的打算，太无聊了，简直像被判了无期徒刑，我可是对另一个世界才充满了好奇。”
“所以教授会研究荒原的脑子，他想把荒原的大脑像病毒一样输入到公约机器中。”
“原来如此，”莫忧说着指了指脑袋。“推演未来什么的，全靠这脑子吧，大不了再装回去呗。”
“要是实验失败了呢？”莫晓问。“如果荒原死了，又该怎么办？我觉得一定有别的方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