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公约(卷三)-第八章-局中局(17)

“钱不够，动不了笔。”视频里的荒原抱着画板，头也不抬。
“你知道，无论是督委会还是GST，钱都被该死的教授卷跑了，我们虽然冻结了她的账户，但是她藏了很多很多的现金。”督委会的人试图说服道。
“你们要杀的可是前任GST的老大，她的命，很值钱的，如果没有钱，那么请给我药，我要去很多很多可以缓解分解症的药。”荒原狠狠地说。
“没问题，并且督委会向你保证，我们只要她死，至于她的财产，我们没有兴趣。”
“我，我竟然是......”屏幕外的荒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看来你并没有完成任务，反倒被教授抓了回来，并且洗去了记忆。而且你的能力是预知的话，确实适合作为团队的大脑。”莫晓推断说。

不仅如此，之后暗杀小队的录像又显得奇怪，除去抹除目标清理场地外，他们还在专注于另一件事——通过宇宙气泡与另一些人做交易。
这一点让荒原莫晓极为不解。这一方法极不稳定，而且根本没必要舍近求远采用这种方法与他人沟通。但另一种可能性已在莫晓心中萌芽，除去精密的设备，地球上几乎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拥有这项技术，而这又与引力文明的目标相违背，那么答案只有一种——暗杀小队正在收编的人不属于这个维度。
准确地说，是拥有不属于这个维度能力的人。
这一猜想在之后的视频中得到了部分印证，对方虽然不会给予回应，但总会发送空的宇宙气泡来填补损失的空间。有时候是GST关于人类的情报，有时候则是关于恒星地图的参数，在被记录到的回应是诡异音调发出的短句，像极了牙牙学语孩童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