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缺失的爱（井然×申赫）(5)

"疼！"
井然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手上的力气大到像是要把他骨头捏碎一样般。
“他上得你舒服吗？”
申赫摇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恩？说啊。”
“我不是故意的……”
井然放开了他，生气道：不是故意的？那你身上的这些，又是怎么来的？”
身上的红痕太过刺眼，井然真的想把他揉碎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申赫不断地向他道着歉。
井然不想听他说什么对不起，他在意的是申赫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而申赫的那些解释在他看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只会说对不起，听得心烦。”
井然将他翻了身，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这让申赫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动作没有一点点温柔可言。
“井然，别这样，我害怕……”申赫的身子在发抖，他没见过井然现在这个样子，他害怕井然会对他做什么事情。
“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怕什么，等做了你再怕也不迟，”井然的手顺着背脊往下滑，“把腿分开。”
申赫知道自己躲不掉的，他迟早都会看到的，那里经过了昨晚的情事之后，现在还是红肿的。

明明他可以自己来，却要自己主动分开双腿，他就是想让自己羞愧。
井然见申赫迟迟没有动作，于是，他直接用手指插了进去，而且是轻而易举。
“果然，昨晚很舒服，对吗？”
“井然，我求你了，别说了。”申赫趴在床上挣扎着。
“把腿分开，听到了吗？”井然没理会他的哀求。
申赫哆嗦着把腿分开了，什么自尊，什么倔强，从这一刻起都没了，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一定还有更加难堪的。
井然的所有动作都像是在泄愤，他似乎想要把自己身上那些红痕全都遮盖住，不是亲吻着啃咬，就是用手用力揉捏，而申赫脑海里只有“疼痛”二字。
不论是他被他掐着腰肢贯穿，还是时不时说出来的话，都让他极其痛苦和难堪。
“他就是这样对你的吗？”
伴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身下的疼痛，要被撕裂一般。
井然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申赫自我安慰着，今天他只是太生气了，是自己做错了，等他消气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你在想他吗？”井然见他没有任何回应，问道。
申赫早就哭了一脸，深深地把头埋进了被子了，不想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