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失控】（034）失去的滋味(2)

王九龙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划拉着看信息，手机屏幕上的蓝光映在他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的镜片上，看起来有几分栾云平在他身上很少看见的属于成年人的疲惫和冷漠。
“其实我知道在这件事上站队挺愚蠢也挺没意义的，但是……”王九龙暗灭手机屏幕，声音淡淡的：“我站杨九郎。”
栾云平看着王九龙进了电梯，低头捏了一把眉心，苦笑。
“现在看来这件事改变的，不仅是张云雷杨九郎，还有大家。”
这些好像不久之前还在自己跟前互相嘻嘻哈哈打闹的男孩子们，在这件事发生之后的这么短的时间内，都默默的成熟稳重成自己不希望他们变成的样子。

尤其……是这些个身边亲近的，变得甚至连栾云平都有点陌生的样子了。
他转过身，注视着穿皮鞋的人走过来，微微恍惚了一下，旋即叫了他一声。
“烧饼。”
无条件站在张云雷身边的人，到了。
烧饼站在栾云平面前，扯了一把领带松了松领口，面色严肃：“裂了？”
栾云平打量了烧饼一眼，知道他返场的时候又搞新花样来着：“你怎么来了？”
烧饼挑眉：“你说呢？我底下的演员倒了，我不过来看看？”
栾云平往他身后看了看：“小四呢？”
烧饼探头往病房里看了一眼：“队里呢，总得有个人坐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