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短篇】夜

斜阳草下。
余下最后一点柔光映射在湖面，反射在一个面目沧桑而又孤独的老人身上。老人在路边漫步着，没有目的，走得也不算快，或许能称得上是“慢”了。
湖面上的波光粼粼也渐渐消退了，可真正的闹市，现在才拉开序幕。
老人在路上走着，步伐时快时慢。穿过咖啡厅所在的街道，穿过人群接踵的马路，这是一片夜景，一座不夜城。老人不时会撞到几个人，但是无伤大雅。他只是在人群中穿梭，脸上的表情中，能读出一丝的“笑容”的味道。
他穿过凡赛尔街，街道在煤气灯的照耀下依旧散发着白天的青春与活力。别开玩笑了，这里三年前才有一座工厂呢。虽然有个女工因为肺病去世，但是无伤大雅。用马佐斯尔伯爵的话来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需要赔偿一些些钱而已。她的家人会充满感激。
老人拐入一个小巷，速度让人无法相信他只是一个老人！直到穿过小巷的那一刹那，速度慢了下来。小巷后面，是一座广场，人群在广场上穿梭，老人跟着走了进去，就想走进无地自容的安息地。他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在广场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