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将赤城传（下）(2)

“是的。”加贺简简单单地回应道，炉中的火光摇曳了一下。
“我知道了。”赤城点点头。“所以就连最开始的相遇，也是天城姐早就谋划好的。”
加贺长叹一口气，不置可否。
“所以你并不是什么野生的神狐。你是天城姐用秘法将阵亡将士的执念聚集所成的后天灵体。”
“天城姐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特意培育了你以备不时之需。”
“当初所谓的窃玉，实际上就是天城姐认为时机成熟后引你我相见的幌子。”

“那么你曾经的话又有几分真？”赤城猛然起身，捧起加贺的脸，逼着加贺直视自己的双眼。
“什么亲眼见证战争终结，什么亲手带给天下安宁，是否都是天城姐费尽心力替你想好的说辞？”
“什么不忍目睹百姓疾苦，不愿看到权贵横行，只是为了让我当好棋子特意准备好的借口吧？”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天城姐的棋子。”赤城嘻嘻笑着，脸上却不断有泪珠滑落。“不过我对这个角色很满意，所以我会扮演好天城姐安排给我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