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荼毒（下）(5)

你不想陪着儿子长大吗？
你不想好好孝敬父母吗？
你不想陪我白头到老吗？
艳清抱着儿子和张云雷的骨灰走陆路回了天津。黑发人送白发人，张文清抱着孙子老泪纵横。
艳清根本没参加张云雷的葬礼，而是可着天津城使劲逛，使劲吃，使劲看。她好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天津城变成什么样儿了。
家里人都觉得张云雷走了，艳清在给自己找新的出路了。纷纷暗地里骂艳清，歌女出身就是没良心。张文清倒也顾不上，本就是个私房的姨太太，走就走吧，只要把孙子留下就行。

艳清抱了儿子一宿，第二天，张云雷出殡，奶妈进来抱孩子才发现艳清已经走了，孩子正安稳的睡着。
清早，海河边的凉风习习，远处早起的纤夫和船工正在码头忙活，远处还有汽轮的的鸣笛声。水面被重物激起了四溅的水花，水里的人跟本没有挣扎，咕嘟嘟的冒着气泡。
良久，一片平静，只剩下一个绣着鸳鸯纹的香囊漂浮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