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 · 惊鸿一面（45）(5)

“是！”
“开城门！”
城门出厮杀声渐起，宫门内也已成剑拔弩张之势，只是让秦霄贤想不到的，是此时此刻在自己眼前准备杀入宫殿的人，竟是看着自己长大，自己视作亲父的陆逍。
“陆叔叔……”看到他的那一刻秦霄贤慌了，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未想过这一刻须面对的，是那个曾经教自己启蒙识字的人，是那个教自己忠君爱国的人，是那个自己心目中除了师父之外最崇敬的人，“……为什么是你？”
似乎陆逍也未曾想过，等在这里的人会是秦霄贤，而面对他的质问，陆逍只是回以苦笑，恐他自己也说不出一个答案，或许是因为那日见到了那个人，知道了这个世上竟然还活着她的儿子；或许是因为她的儿子求他做一件事；或许是因为二十年的放不下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或是因为，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从未离开吧……陆逍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都想战胜我吗？”陆逍握紧刀柄，明明是生死时刻自己却觉得无比轻松，“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周围无数的刀光剑影，刀剑相碰的声音，受伤嘶喊的声音，有人倒下，有人受伤，秦霄贤却觉得好像回到了陆逍家的庭院里，就像从前那样，陆逍酒喝的尽兴才会难得同意一次让自己试试身手，虽然每一次都是失败告终，可秦霄贤每次都会拍拍土再站起来，然后不服气的大喊
……
“我不服！我迟早会战胜你的！”
“好，陆叔叔等着…… ”
……
“陆叔叔，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