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4)

夜风习习，天不见月。
老妇人咽气了，莎莎掏出手机，装出惊慌万分的样子：“喂？急救中心吗？我发现了一个晕倒的老人！”
07
Z在家中被逮捕了，以肇事逃逸罪，他拼命挣扎，企图逃跑。
莎莎恰好路过，假装害怕：“李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警察们制服Z，其中一个摆摆手：“今早我桌上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优盘，打开一看原来是这孙子的肇事监控。话说，原来你这小丫头住这儿啊，说好了实习怎么又旷班，正好，跟我们一起回局里吧。”
“您说我们法学四个班，就我自己实习抽签抽到了警队，实在是太无聊了嘛。”莎莎瘪着嘴，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不过呢，我一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李叔被她逗笑了，却没注意到她后十二个字是对着自己身后的Z说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刹车片有问题是不是？可你还是肇事逃逸，是违法犯罪诶。”莎莎趁警察们不注意把字打在手机上给Z看，如愿以偿地收获了对方的怒瞪。
“你要是不想再加个强奸未成年的罪名，就乖乖闭嘴。”莎莎拿出了一张身份证捏在手里，恰好只有Z能看见，“看见了吗？小汤圆才十五岁，没成年呢。”
身份证上的女孩子眼睛大大的，十分可爱。
“哦你想说明明是她先勾引你而且根本没让你碰是吧？”莎莎无声地笑起来，“可是修车行的监控拍到你把她拖进房间里去了呢。”

“你！我掐死你！”Z突然暴起，被李叔一脚踹翻。
“这人什么毛病，怕不是精神病吧？”李叔关切地看看莎莎，“没伤到吧？吓坏了吧？”
莎莎自然是一副吓坏了的样子，柔柔弱弱无辜万分地离开了。
08
莎莎牵着一个女孩去探望学长，学长高位截瘫，只有脖子以上能动。
“还记得我吗？邻居哥哥。”女孩拎着果篮走进来，她眼睛很大，打扮却十分成熟，看起来像二十多岁。她叫汤圆，实际十五岁。
学长怔忪片刻，明白自己入了圈套。
“你欠我一条命，现在还干净了。”汤圆心情颇好，在他耳边低语，“顺便悄悄告诉你，Z的刹车片是作为修车新手的我不小心换错的哦。”
“我们给过你机会，我之前是真心喜欢你，从未骗过你。”莎莎居高临下地看着瘫痪的人，“既然你狗改不了吃屎，上过几次床就腻了想换下一个，那我也没必要可怜你了。”
“这病房挺宽敞的，一天到晚还能晒俩小时太阳，你就安安心心躺到死吧。”汤圆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两个女生走了，学长疯了。
09
莎莎和另一个女人去探监，这女人是Z的正牌女友，叫丽丽。
“阿姨的裙子是我送的没错，因为我跟朋友炫耀新裙子的时候被她听到了。哎，那么贵的大牌定制款，她那么爱慕虚荣的人是一定要搞到手炫耀给其他人看的。”丽丽表情夸张，“你知道的，她有我的裸照，这些年来她一直威胁我，每月把我当提款机用。我可不敢违逆她，只好借口寝室聚餐改了一下交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