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小雨(5)

终于金戈铁马，驰骋疆场，征战之后只余下了马革裹尸的战场。
猩红的眼睛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眼前的却是哭作泪人的小巧玲珑。
徐言良放开苏染，却没能够站起来，瘫坐在地上，没有一句言语。
奇怪的是苏染没有喊叫哭闹了，很冷静的坐在地上，没有管这一地的狼藉，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一双红肿的眼睛，就这样深深的印在了徐言良的脑海中，久久不散。
“徐言良，你觉得这样是爱吗？你是觉得纠缠是爱，还是这样粗鲁的占有就是爱了？说真的，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做，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可能永远也无法让一个无法爱你的人爱上你！”
“啊！啊——”徐言良大叫起来，却清醒过来，睁大眼睛，哪里是什么狼藉现场，不过是一个空挡的街道罢了。

黄粱一梦
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远处有一个身影，徐言良缓缓走过去，细眼一看，不是苏染。
刚才也只不过是梦中幻想，眼下更是一个现实。
这一夜，徐言良随意找了一处住处，最后怎么睡下已经不记得了。
第二天，他打了个电话给苏染。
“嘟嘟嘟……”
就在他以为打不通的时候，电话的那头传来了那甜美的声音，“我想要见你一面，可以吗？”
“嗯？”电话那头的有些疑惑，终于，“嗯。”
没细说，在小区楼下，两人相见，徐言良看着苏染，没有说话。
苏染倒是先开口，“怎么来南京了？”
似乎是明知顾问，徐言良抱住了她。
苏染有些懵，刚要推开，却看到徐言良自己先放手了，“对不起。”

苏染还要说什么，却见到徐言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黑色的瞳孔里满是疑惑，就这样站在原地，目送着徐言良离去，此刻早已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