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墨湛 《不识》最终章(17)

魏无羡难过地低下了头，“你回去，替我和他们说声对不起。”
“好，我会和他们说，不要再想你了，因为你已经死了！”
魏无羡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苏涉的面孔映在眸子里，那般狰狞。
忽然觉得心口很疼很疼，胸口下面那个柔软的东西被冰冷的刀刃穿透，疼到无法呼吸，无法感觉。
死死地拽住了苏涉的手，拔出刀子的同时抹过对方的脖子，却没心思管那人是否断气，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走向蓝忘机。
苍白的风从冥河尽头飘过，哀哀地哭泣，然后破碎，滴落的鲜血沿了一路，染红了地上的花草，凄美的仿佛彼岸花开。

头痛欲裂，眼睛被冷汗蒙住，什么都看不清，他的声音和着喉咙里的血沫，每一个字都疼得发抖，却仍然固执地喊着，“小湛儿……小湛儿……”
脚下一软，跌进了蓝忘机的怀里。
虚弱地睁开双眼，冰冷的手指滑过少年的眼角，眉梢，将那熟悉的轮廓刻在心底，他如此痛苦地呢喃着，“或许是我拥有的太多，却独独求不得一个你，可我宁愿一生寥落，只为一个你，小湛儿，答应守护你的誓言我做到了，原谅我不能陪着你走到最后……这辈子虽有憾但却无悔，我愿意让骨头化成灰，让魂魄散落尘埃，可是我却舍不得你……我的蓝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