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滴神血(2)

千里神朝，魔气滔天，漫天魔焰啃噬着宫阙楼阁，无数神灵陨落，新任将军毕竟经验不足，在猛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万军中，白羽和师承风目光激烈碰撞。“白羽，我已布下九阴戮神阵，今日，神域必成鬼蜮。”阴冷的声音，如九幽下的冥泉。渐渐地，白羽目光迷离起来，想起了当日的东海，滔天的巨浪，水中冲出的血盆大口。他终是握紧了戟，冲了进去，冲向了阵眼。
......“那日我看到一个身穿青金甲的人，宛如天降的神袛，与他形象不衬的是，他金甲寸寸龟裂，嘴角不断淌着血。我问他从何而来，他不说话，只是一笑，灿烂的一笑，像是无数年没有快乐过。他喝下了我手中的汤，我看不清他的命数，甚至感觉不到他的魂魄。他后来喂了一只死去的龙马一滴血，金色的，像一个世界般充满强烈生机的血，淡淡说了一句‘抱歉了，连累你了’。他只身跳入了忘川，千里忘川霎时间平静下来，再无一点波澜。后来那只龙马站了起来，向着忘川跪拜后，便消失不见了。这一切都很古怪，因为龙马是神界才有的，所以我印象深刻。后来，我从那些鬼魂口中知道。魔族一役，神将白羽燃烧神魂，一跃成为至高神，平复了战乱，用一身神血，治愈了天庭。”

————孟婆
“羽，神但凡留一滴血，就可不死。”
“司命，我不知何为神，但我知神犯错也要偿，我不要漫长无涯的生命，我要精彩纷呈的轮回，送我入你的轮回吧。”
注释：1.金乌，相传太阳是金乌。
2.司命星君：相传为掌管人间命运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