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驶过荒原(2)

“刘翠珠，希望你今晚能在家。”杨连成心说。
外面的风正紧，杨连成走出院来。杨连成，四十开外，剑眉星眼，唇角鲜明而透着刚毅和沉静，唇上微微的胡茬好像钢针，一板平头根根直立，衣着很普通。
第二天从刘翠珠家传出消息：刘翠珠昨晚被破了容。脖子上被塞了个字条，写着“刘翠珠太恶语”。说是被一个叫门的女的砍的。
杨连成装扮女人砍了刘翠珠之后隔了几天，他又偷袭了把他们酒厂搂（贪污）黄（倒闭）了的王厂长，杨连成夜里飞了王厂长一刀，刀喂了毒，使刺到的身上奇痒，风天必发，无药可治。许多国有企业相继被当官的贪污得倒闭了，无人过问。
几天后杨连成又袭击了一个买雪糕的老太太，象袭击王厂长那样，并塞给这老太太一个字条，写着“恶语诽谤侮辱人的下场”，这老太太总是当面侮辱一位买大克儿的善良的睡眠不好的小伙子，这老太太总是当面说这小伙子是精神病儿、疯子。其实这小伙子不是精神病、疯子，只是睡眠不好引起些事，高考时熬夜熬多了落下的病根儿，晚上总是靠吃安眠药睡觉，与精神病、疯子是两个概念、两码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