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克救赎2020 （四）去帝都外(5)

“这怎么不可能啊，我的老朋友。用你的工科知识想一想。我用总体的一部分魔法来弥补系统的运作损耗，从而让系统可以保持高魔法输出的循环运作。作为前机械工程师的你一定可以想到，这不就是台发动机嘛。”
“但麦克，代价是什么？你的书里不是说还有等价交换原则吗？”
麦克举起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表示一点点的手势。
“就是这些法师的一点生命力而已。”麦克脸上略带骄傲的说着。
“一点？而已？你这是在杀人！”
“我杀人？”麦克面带嘲讽“你知道吗？在这套系统建成前，为了维持帝都那一点点的魔法使用每年要死多少人？光养着那个假精灵，一年就要献祭十几个人。”
什么？献祭？我察觉到了这个帝国的黑暗过去。
“是的，献祭！你知道为了满足那些安撒精灵的欲望每年要死多少人吗？所以我才建立了这个系统，提高了魔法的使用率，现在只要每个人出一点力，就可以养活整个帝都。这点，我比那三个法师都要成功！”
“什么？这些培养皿里的人知道这个吗？”
“他们不需要知道，但是相对的，他们知道他们会得到巨大的财富，这是我给他们的诺言，而且我说到做到。现在每个帝国的大城市都有这套系统，这给无数的人带来了便利！我把从精灵那得到的巨额财富分给他们一部分，他们就几辈子不愁吃喝了。只要几年后他们能从那些培养皿里出来，就可以变成富翁，难道这不是天赐福报吗？”

“你以为你是神吗？他们签订的简直是恶魔的契约！你到底害了多少人？”
“4096人。我的朋友，这个数字你熟吗？”麦克向我摊开了双手，“我们现在做的，和我们在那个世界做的差不多啊。你应该很清楚那时你为什么每天能这么早回家。那是因为我们把那些无关紧要，枯燥且重复的工作都外包给了那些第三世界的码农。说到底，有无数的陌生人在支撑着我们的公司，到头来他们还要向我们说声‘谢谢’。所以这两件事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麦克脸上的表情越变得自豪，我就越觉得恶心。
“那你也要让我躺到这个像棺材一样的培养皿里面享受你的福报吗？”
“不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这么狠心呢。我说过，只有你能帮助我。帮助我提高这台系统的效率。这样就能救更多的人，不是吗？就像你在那个世界里帮我做的一样。虽然在那个世界里我们的代码自动生成模组的内核离研发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时，因为那件事而被打断了。但在这里，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环境来升级这套系统。”
“我......”我想反驳麦克，但我又一次如鲠在喉。
“我的朋友，你有潜力的。你以前就和那些只会在github上复制粘贴，按照章程按部就班，用已有模板拼拼剪剪，东拼西凑的人不同。只有你能理解我所说的全自动化和高人机交互接口的可贵之处。现在，在这里，我们的共同梦想可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