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克救赎2020 （四）去帝都外(13)

教父麦克正拄着拐杖站在靠近船头的甲板上，眺望着那好似不存在的镜湖边缘。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便转过头来看向我们。
“你醒啦，我的老朋友。”教父麦克又用那低沉的语气与我说话。
“麦克，如果我还能叫你麦克的话，你为什么这么做？”
“抱歉，现在那么好控制的领主继承人可不好找了。”
“你该向那个女孩和那些村民道歉。”
“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关注那个村子的以后的安全。”
“可你这是治标不治本，留着那个狗领主，他就会祸害其他地方。”
“那到时候再说吧。”
“到时候他做出再大的事情来你也会允许吗？”
“我们牺牲了一小部分人，但是保全了大局不是吗？”
我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帝国里里外外都已经腐烂了。
“但这已经没有任何道义可言了。你所做的一切已经无异于虐杀了。你现在和那个领主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你会几句咒语，多认识几个权贵而已。”
这次麦克没有立即回答我，他转头看向湖面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再次看向我：“我一直以为你和我站在一边。你又在那边生活过，最了解那边的运转机制，这样你就可以帮助我解读剩下部分的魔导书，实现我的伟大计划。但到头来你终究彻头彻尾的还是那边的人。”

“这不是这边那边的问题，这是是否有道义的问题。”
“我本可以用意识控制魔法把你变成我的傀儡，但是我依旧视你为我的朋友，我于心不忍才没有操控你的大脑。看来现在我没办法了。”
“什么？意识操控？”
“是的，就像那时我对尾崎做的差不多。只不过那次是读取，现在还要加上写入。我和你完全坦白吧，反正之后还要抹去的。就当是给你的道德心最后的奖励吧。”
教父向我隐瞒的东西就像水面下的冰山一样。
“那三个著名的法师虽然能力很大，但是他们的效率太低了，而且他们否定了我的计划。所以我趁他们去讨伐恶龙时和精灵联手偷袭了当时的人类王国。那时三个法师差不多也打败了那头恶龙，但是我不能让这个消息流出来，至少我也要抹黑他们。于是我用意识操纵术篡改了人的记忆。”
“不可能，这需要极大的能量，那时候你的系统还没有呢。”
“所以我献祭了卡希麦，那时候我的魔法使用效率已经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这种大规模魔法只要献祭一个人的生命就够用了。”
“那你就是个叛徒喽？”我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也知道，我们的神对这个世界什么也不管，只是送些人过来。她已经抛弃了我们，背叛了我们。只有我们自己成为新世界的神才能保障这个世界的安全。为了成神而做的事，能叫背叛吗？你说对吧，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