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吻【第一章】(4)

那人吃了个哑巴亏，又被抢了倒二的位置，气哼哼的瞪了周九良一样，去候场了。
回忆完了，孟鹤堂的澡也洗完了，他随手把额前的头发顺上去，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单手翻着周九良手抄的台词本子，叫他“航航，你过来。”
周九良端着他的茶杯走过去，递给他，忍了忍还是问出来“先生，我们为什么要骗饼哥？倒二不倒二的，真的那么重要吗？”
孟鹤堂没看他，只是问“你觉得今儿演出效果好吗？”
“好啊。”
“比以往都好？”
“都好！”
“这就是了。第三个活观众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起来上个卫生间是常事儿，回来半天静不下来，演出效果不好，记住咱们的人就少。倒二就不一样了，观众又沉下来，关注度放在台上，自然效果好。”

他抬头冲周九良笑笑，眼神中完全没有在后台时的那种唯唯诺诺。虽然面带疲色，但是一双眼睛带着光，周九良不怎么会察言观色，他分不出来，眼里的光芒是桀骜，是不屑，是算计，还是些他看不懂的，更深的含义。
“航航，准备一下。我不单单要这一个倒二，我还要以后的水牌上，倒二，甚至底角儿，都是我。”
【4】
果真如孟鹤堂所说，他那天的演出效果好的惊人，一周演过去，于大爷的节目也播出了，甚至有人能在他们上场时欢呼吹口哨了，观众被吸引，都饶有兴致的看完他们的节目，才起身如厕，倒二的那位师兄好几天连着上台看见有人起身离席，去上卫生间的，去门外抽烟过瘾的，甚至去后门找孟鹤堂签名的，气的牙痒痒，这天午场结束了，终于忍不住在后台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