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苍策）先婚厚爱（十四）(2)

李凡：……您知道曲青罗去了你口中很乱的地盘给你取药材了吗？
“不要岔开话题，你还未说，你是如何变成这般的。”李凡及时扯回了话题。
燕殊眼见躲不过，只能讲了，“当初军中有人泄密，父亲和母亲被人在战场上射杀，苍云军三成被围剿。家中出了叛徒，欲致我于死地，我不想死，所以我疯了。”
燕殊看着李凡目光灼灼，“我并不畏惧自己的疯狂，小凡，那个时候我不疯就要死。即使是现在，我依旧庆幸那时我疯了，不然我不可能再遇到你。”
你看啊，这个人，即使自己都要成疯子了，还是为遇见我感到庆幸。
人们往往只会去注意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燕殊出自名门将族，燕殊天资卓越，燕殊少年成名，燕殊战功赫赫，燕殊成了战神……
但是，没有人会去注意将军后代的训练有多苦，没有人会去在意少年成名背后的血泪，更没有人会去关心战神盛名下那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是啊，幸好你疯了。”李凡如是说，“但是现在，不需要再疯下去了。”
“燕殊，我希望你正常，能够拥有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为了发疯而提心吊胆。”
“所以，燕殊，与我种下‘共生’吧。”
“从今往后，只为我而活。”
“你，就是我的命。”
我本无心，不识情爱，师父说我终究只会模仿，到底失了灵魂。
如今，我大抵是懂了。
我听见，心跳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