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霄汉】山海经里有妖怪（3）(2)

小姜同学一脸心虚，目光左瞟右瞟，满屋子乱飘，就是不敢看他。
女朋友脑子不太好使，有点儿傻，里面那点儿内存除了装着吃没别的了，怎么办。
郭霄汉扶额想道。
“咱下次要是想过儿童节吱一声行吗，不声不响你给自己搞这么大一个儿童节礼物呢？”回到家，郭霄汉把她拉到灯下，对着光，找了棉签和碘伏，摁着她给她消毒。
“我米有.......”小知了闯了祸自知理亏，委委屈屈的小声嘤嘤。伤口被碘伏碰到感觉凉丝丝的，偶尔有的伤口深的地方有点儿疼，激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郭霄汉下意识手顿了顿，反应过来之后用棉签儿使劲儿戳了一下她伤口。
“！”
姜子蝉疼的做了个鬼脸儿，差点儿跳起来。看到某人恶作剧得逞的样子怒瞪他一眼，气的打了他好几下。
“哎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挨了几下的郭霄汉笑着讨饶，给炸毛的小知了顺了顺毛，让她坐回板凳上，接着给她上药。
对着光，他看姜子蝉的脸看的很清楚，脸上微小的绒毛都被光照的一清二楚。

小知了是个圆圆脸，骨架小，脸小。眼型却并不是圆圆脸的标配杏核大眼，而是颇带媚气，眼尾上挑，显得她有几分泼辣的丹凤眼。远山眉黑而浓，鼻骨也高挺，在这张脸蛋儿上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让这张明显东方面孔的脸显得立体起来。
这张脸蛋儿他已经看了无数次，或远或近。但头一次贴的这么近，看的这么细。
也是第一次他才细细看清楚，姜子蝉看似光滑细腻的脸颊上，布着几道看起来有些年头，极细而狭长的刀痕。
“弄好了？”
姜子蝉眨眨眼，看着郭霄汉捏着她下巴看着她的脸发呆，问到。
“你脸上怎么也有刀划过的印子？”思绪在脑中转了几圈，犹豫再三，郭霄汉还是问出了口。
姜子蝉很罕见的沉默了一瞬，表情凝固在脸上，僵硬而失神。
旋即她低下头，垂下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脸，郭霄汉看不见她的表情。再抬起头时，她只是满不在意的撇撇嘴，露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
“以前不懂事儿留下的。很多年前的事了。”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脸侧，“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