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狂喜,何来悲鸣。
目前有幸拜读太宰先生的两部作品《人间失格》《维荣之妻》,竟发现两者之间冥冥中有着相通之路。
“我渴望一场放纵的欢乐,纵然巨大的悲哀接踵而至,我也在所不惜。”《人间失格》作为太宰先生的遗作,可以说其生命在最后的一丝挣扎下留下了这样的佳作实属不易。然而在阅读过程中,我时常会忘记太宰所努力描绘的叶藏,而经常将其当作太宰本人的人生境遇,因为两者是何其的相似,我甚至可以理解为,太宰先生在写自己的传记。通过叶藏的第一视角,读者甚至可以与其产生强烈的共鸣,这又是很危险的事情。在了解太宰之后,我们都会像叶藏身旁的女人们一样深深迷恋上先生,但我想谁也不会想去体验太宰先生本人的境遇,也不想轻易拥有那样的思想和生活态度,那实在是过于痛苦无助又过于恐怖,甚至“丧失了为人的资格”。
《维荣之妻》所带给我最深刻的一句话“没人性又如何?我们只要活着就行了”,这到底是看穿万物的通透,还是内心最后一丝纯良被玷污之后的绝望。大谷确是让人同情,但阿佐所代表的日本二战后的女性群体,坚强的让人心生怜悯。难得的是,太宰先生仍以阿佐的形象带给我们一丝希望,但在文末,我不由得发出疑问:这样的阿佐,还会是阿佐吗?
可以讲,两部作品“异中有同”,可能还是对太宰先生不够了解,甚至让我质疑太宰治是否真的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所以他才会如此在意。如果是真的,那样的事对于一向“人间失格”态度的太宰来说,又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心灵冲击才会让其在作品中反复描绘上演。
太宰治就像一朵毒玫瑰,散发魅力的同时,也在警醒着人们切勿过度靠近。
果然二次和三次元的先生都让人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