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战锤】黑剑少女的转生奇谭（序章）(2)

但这是徒劳的。
我能感觉到，随着心跳每次跳动，那有规律的双节奏都会变得逐渐衰弱。
他的血，我的血。。。
阿巴顿此刻正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像是上岸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死斗的过程中，我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他那被漆成不祥黑铜相间颜色的铠甲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我的黑剑此刻也还插在阿巴顿的胸膛里，使他那如同机油般漆黑的不洁之血顺着他的铠甲流到地面上。
即使是这样，他还依然活着。
我失败了。
这是个恐怖的伤口。任何一名普通的叛徒说不定这时已经死了。但艾泽凯尔·阿巴顿并非是普通的叛徒。所以，这斩杀了无数叛徒与异形的宝剑此时就仿佛像是插在了颗让人憎恶的黑色顽石中一般：危险，但绝非致命。
决斗落下帷幕后的第一次，蹲在我面前的阿巴顿抬起头与我对上了视线。他与他那受诅咒的父亲极其相似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着；仇恨像是面具般覆盖着他的五官。

在这如蜡般苍白的恐惧之下，我看到了一丝恐惧的痕迹。
见状，一丝活力回到了我的躯体之中。像是那在我胸膛中燃烧了千年的仇恨之火的余烬再次发出了光耀一般，我的手臂再次动了起来，向他胸口的利刃伸去。
“住手吧。”阿巴顿低语道。“一切都结束了。在你为自己赢来的失败之中沉睡吧。”
我的颤抖的手碰到了他胸膛中黑剑的握柄。然而这一丝回光返照般的火力并不允许我做出更多的动作。
“西吉斯蒙德，这只爪子杀了两名原体。它使帝皇受了濒死之伤。假如你看到了我眼中所见的景色，那它或许就不用夺去你的性命了。”
此刻，我的双眼之中除了模糊的轮廓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景色。但我依然死死地盯着阿巴顿脸庞所在的方向，张了张自己冰冷的嘴唇。
我接下来说出的这句话中所包含的怒火与仇恨，在这冰冷的船舱中格外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