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我一直如此，即便......(3)

“但是，我又没办法无视你...看到你的瞬间我的胸口就像被捏住了一样...”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
“看到你的时候我变得好奇怪，呐...我爱过你吗？”
“......”已经短路的大脑办法处理这种突然袭击，我只能张嘴发出嘶哑的呼吸
“你看着我的眼神好热烈，让我不敢直视，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没有办法去相信你。但...你的眼睛又是那么的漂亮。”
跪坐在我腿上的猞猁，将我的脖子紧紧勒住，我们的额头碰在一起，她身上的香气干扰着我的思考，她湿润的吐息每每呼出，都在攻击着我的理智。
“我想躲着你，对你恶言相向，我想让你失望，离开我，但是...但是，我做不到，我变得有些奇怪了...难道你是施展了什么特殊的原石技艺在折磨我？”
“奇怪的心情一直在膨胀，那份残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博士醒来，我终于确信，那份残缺是你对吗？”
“凯尔希...”
他将我的脸用双手捧住断断续续的音节全都成为禁锢住我的符文，让我只能看着她
“为什么你会那么了解我，那么需要我，当我发觉时，好多事情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在倾诉着自己的感情，但是她每发出一个音节，不安的感觉就遍布全身，但是我已经移不开我的视线了，只是想听她的话语，听她描述。
“你眼里的那份爱意，是对我，还是记得你的我呢？”“你对我的好，让我沉沦的温柔，你视线看向的地方，不是我。”
几滴晶莹东西从她眼里滑落，无声的落在我的脸上，带着她的体温滑落，被空气消磨冰冷。
“你看到的不是我！直到现在你眼里身影都让我感觉到陌生！那不是我！不是我！”
“...”
“但是今天你对我发火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你眼睛里映出的影子是在你面前的我，而不是我身体里那个记得一切的人”
“即便我的担心让你感到难过，即便我的话语让你生气，即便让你觉得我在假仁假义，但是，但是，被真正注视的感觉好开心。”
一个人为什么会流着眼泪，痛苦的皱着眉头，还开心的笑着。我爱着凯尔希，爱到拥有的一切都刻画着她影子，但我依旧自私的将感情灌输给了从前的她，我没有作假，但我忽视了她的感受，一味的困在了过去，自以为是的手持这令人可笑的觉悟，但我还是听到了那天晚上甚至往后一生，只要想起就会欣喜诺狂的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