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柠檬的苦味(4)

最后，看着言脸上的沮丧表情，瑞仔细打量了他的鞋和自己的鞋。
“组长，要不……咱俩换一换？我的鞋码好像和你差不多。”
 “这怎么行，你怎么办？！”
 “没关系，我在后排里面，主席台上不会注意的。”至于老师那我就不确定了。
瑞没有把最后那句话说出口，最后言看着别无他法还是把鞋借走了，而瑞则换上了言的鞋。
结果还是被老师发现骂了一通:
 “你的白鞋呢？”
 “…忘穿了。”
 “怎么就你忘！你看看全班就你一个没穿，上面看见了怎么办！”
瑞没有回话，得到老师的怒视瞟眼后，她用余光看见了言正在看着她。
这是瑞第一次甘愿替别人背黑锅。她后来想到，这之后言好像就经常来找她了。转折点似乎就是这里。
【5】
 她并不打算告白，因为言是学霸，他曾经跟她说过，自己的目标是要全校第一。而瑞那时半开玩笑地说: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呀，组长。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不像我，我可是中下游呢。”
所以，站在言的角度考虑，自己的告白会给他带来困扰，而且很大概率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现在一心想着学习，毕竟要中考了，还是不和他说了吧。
瑞看着言盯着卷子的侧脸想到。
我只要这样看着他就好了——他不讨厌我就好了——
变故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刚换座没几天，有同学跟班主任说，她坐在后面看不见黑板，班主任一瞥眼，刚好看见了坐在前排的瑞:
 “瑞，你坐在后面能看见吧？和她换个座。”
 “啊？”
 “啊什么，你本来就在后面，你在后面看不见？！”
 “噢……行。”
瑞看向旁边空着的座位，言去值日了，待会他回来解释一下吧。毕竟之前他的同桌有跟他闹翻过一次才又换了一个的，之后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