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学东渐】光武伐莽(3)

刘秀和老人急忙追出宫殿。刘秀看到杜吴跑到广场上举起王莽的头颅，周围还在厮杀的士兵动作一滞，随后不约而同地扔下了手中的兵器，开始跳起骇人的舞蹈。就连躲在家里的平民也冲出家门，加入这场狂欢。
士兵们以常人做不到的角度扭曲着身体，跳着杂乱诡异的舞蹈，高喊着禁忌亵渎的音节。平民们争相分食王莽的血肉，从胸腔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
漆黑的雨点尖笑着从大地上升起，落向暗红色的天空。城中各处撕咬的火焰发出一声声叹息，缓缓熄灭。
看着身旁气急败坏的老人，刘秀惊恐地发现。
从始至终，自己对这场战争，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