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成为博士-十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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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形短暂地停滞了一下。
“这就是你和其他那些人工智能不同的地方。”博士拍了拍屏幕，似乎想去碰到那并不存在实体的PTS，“如果现在这里不是你，恐怕我再怎么费口舌也不能说服那个电脑。但你不一样，你只记得一件事——要最大程度地服务好人类。”

“PTS的宗旨不会改变。”
“那么，以后一定要帮我啊。”
“请您放心。”
“……好了，各位。”博士慢慢地转过了身，“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怎么可能。”
斯宾的声音颤抖着。
不，我抬起头才发现，这份颤抖来自于他的整个身体。他似乎是想要踱步，但身体的剧烈颤抖显然无法让他正常的行走，只能保持着一种滑稽的样子勉强算是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