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为虚无：第十四章 反杀（下）(2)

“小瑶！建章！小瑶！建章！！——”
一个人奔放的咆哮声传来，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这大酒店里钻进来了神经病，结果一听声音，众人都明白了：
黄自衡啊……日常操作日常操作，请坐下。
符夏瑶循着声音追了过去，差点被狂奔而来的黄自衡撞倒，在他看到自己停下来后，符夏瑶抓着他的肩膀，连珠炮似的扔出来了好几个问题：“黄叔，舒云呢？！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跟你一起的何建人呢？！那两个看守舒云的人呢？！”
“黄叔！我们刚刚才派人上去，你就下来了？！”钱建章一见黄自衡，整个人都傻了，本来引以为傲的大眼睛都成了豆豆眼。
黄自衡向右挪动自己的脑袋，目光正好越过符夏瑶的右肩，对着钱建章：“我哪里知道你们要上去！！”
符夏瑶一巴掌给他拍回来了：“我问你话呢！”
“呜……”黄自衡又委屈了，但还是老实说了，“那……那两个人在九楼打我……我醒过来之后，就……就看见……何主任在……在和那个舒云……”
“跟舒云干嘛？开小灶？！”钱建章接嘴。
“就那个……费玉清讲的笑话里说的……‘嘿嘿嘿’……并且舒云……不是自愿的！！……”

当黄自衡极其难为情地说出来这些后，在场的所有，包括窝在一块儿打FGO的“乌尔奇奥拉”和“乔鲁诺”都抬起了头，其中乔鲁诺嘴上的棒棒糖还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粉碎。
/
被钱建章叫上去的警察们也传递回了和黄自衡一样的情报，何建人确实强行和舒云嘿嘿嘿了，只不过最后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而黄自衡提到过的两个人他们没见到，推断很有可能早就跑了。
而这场闹剧之后，何建人的名声彻底臭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强/奸犯，涂校长本来就不爽他，一听何建人强/奸学生还意图仙人跳警察后立刻做出开除处理，而惨遭自己人和黄自衡双重打击的何建人在登上前往看守所的警车之前，一直凄惨地吼叫着：
“白倾关！黄自衡！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其他警察没有关心他说的话，只当是垂死挣扎，但是黄自衡不这么想：
他心里很清楚，何建人的这些话里，有一半都是真的，确实都没有想到，白倾关居然能狠下心来让何建人和阿南阿北下去陪葬，安排自己手下见到何建人就打晕，并伪装成是何建人有意仙人跳的模样，为了洗脱关系居然可以做出来出卖心腹的事情，黄自衡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是木已成舟，除了何建人外，所有人都当他是英雄，而在何建人眼里，他就是个为了报复不择手段的疯子，虽然他已经预备好要蹲局子去了，但是没有人能保证他在监狱里不会遥控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