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澄重生了（91）(2)

“是挺乱的。”
聂怀桑有一瞬间的语塞，走到桌子旁把那些话本收起来，其中夹杂着几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然后把书放在一旁角落，用东西压住。
江澄看清了聂怀桑的窘迫，倒也没拆穿他，只当自己没看见。
“你这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挺多的。”
“那当然，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儿。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有些东西还是绝版。”提起自己的感兴趣的东西，聂怀桑整个人都自信了不少。拿了不少好东西递给江澄，给江澄展示它们的来历，用法。
魏无羡也喜欢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江澄对这些倒没什么兴趣。
魏无羡明白江澄不感兴趣，所以也不给江澄讲解用法，聂怀桑就不一样了。
整个聂家就没人看好他，觉得他不务正业，他也没处分享。如今江澄不嫌弃，他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就像小孩子献宝一样，拿出自己心爱的玩具分享给自己喜欢的人。
“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我可以送你！”
看着聂怀桑充满希冀的眼神，江澄真不好意思拒绝，就挑了个好看的镇纸。
“就这个吗？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
“不用了，这些东西放我那儿发挥不了作用，放你手里正好。”
“这样啊！”聂怀桑有些失落。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商量合作商道的事。”

聂怀桑一愣，不明所以:“商量商道的话，应该和我大哥商量，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已经和聂宗主商量好了，这次商道的合作，全权交由你负责。”
“别闹了，交给我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做得了。”
江澄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聂怀桑，似乎要将他看透。这样的眼神，让聂怀桑有些心虚。
江澄知道聂怀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知道他最惯用的手段就是装傻充愣，因此也懒得跟聂怀桑打哑谜。
“你知道的，我为什么选择与你合作。”
聂怀桑不语。
“我入三执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
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都知道？”
“嗯。”
聂怀桑有些丧气。
原本他以为江澄不记得入了三执后的事，他也未曾用那个赌约去问过江澄，就想着江澄把他当做那个永远无忧无虑的聂怀桑就好，不要把他与前世的聂怀桑当成一个人。他害怕如果江澄知道了，会认为他心机深沉，远离他。
江澄从三执后出来，一切与平常无二，让他误以为江澄不记得了，倒是没想到，江澄记得一清二楚。
如今再看江澄，他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
江澄也看出了聂怀桑的纠结:“你放心，你与前世，我不会弄混淆，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