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至上56-60(8)

曹莹顿了一下，但只持续了片刻，她就缓缓地点头表示承认。
“结果很令人失望吧！0%的概率，连让你去奋斗的希望都不给，哪怕是0.000001%，我相信你现在都不会是这个状态。但可惜…那个0就是如此无情，像是钢铁一般的准则牢牢卡死我们的未来，是吧？”
“也许吧。但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天哪，你又要把我弄深沉了…”
“不不不，像是王子乐和李芸涵这样的，当他们明白的那一刻就是他们生命结束的时候；而像是关岩那样的人，他们早已从表象上就看透了这一切，所以他们的奋斗目标也早已转变。但很奇怪，只有你一个人还在为了我们原来的目标而奋斗。”
“额，还有韩生…”曹莹扭扭捏捏地说出这几个字…
跃然不禁一笑，感觉曹莹又回到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了，“韩生我还用说吗？那小子是因为爱你啊！要不凭他那激进的思想，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陪你十几年？”
“哦，对，差点忘了。本姑娘魅力还是可以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呢？”
似乎是感觉到曹莹是故意的，跃然当即敲打一下她的脑袋，“曹莹，是不是你又来劲了，当年我不都跟你透露过一点吗？八卦也要有点限度。明知故问，精灵也会害羞的！”气氛瞬间被曹莹渲染地轻松起来。当年出于对关岩和位绮婼之间感情的尊重，跃然一直把她对关岩的爱意当做是一种罪恶，一直把它埋藏在内心深处。她只跟曹莹提过…当然，更多时候还是为了保险——毕竟当年的她，可是一直患有许多由药物和创伤引起的心理疾病，说不定她对关岩的感觉，就像是当初韩生被纳米虫感染后对王伊然的感情一样……

只是一种病态的依恋。
“那你…没试着回来看看他吗？要知道，当年你死后，他可是一度冲动到要用氢弹解决问题啊！更何况你还死的那么惨，他看到后恨不得把整个岛上的敌人碎尸万段…”
跃然听着她继续用打趣的语气说话，再一次无意识地笑了，“我也想找他，可他毕竟…还有位绮婼嘛！他救了我，不欠我的。可是他为了救我们，一直不能和位绮婼安安心心地在一起生活！当初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当他找到我时…唉，依然能够原谅我，照顾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好了，越扯越远了！”
“对啊，你还没告诉我你把我找来做什么呢？”
“我要是说我只想和你叙叙旧…你会打我吗？”
“呵呵，你现在可是精灵啊！当年莱茵轻轻一挥手就团灭了一个坦克连队…现在的你，岂不是一手能捏死一打的我？！我想打你，怕不是缺脑子。”
“这倒不至于，但的确，我就是想找你来叙叙旧。因为…剩下的重要事情，应该是唐心来和你说。”
“什么事情？”
“你的未来！”跃然将左手搭在她的肩上，“和我一样！成为精灵。”
“这…”曹莹的笑容渐渐凝固，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种意料之中的叹息，似乎她早就做好准备要迎来这么个破事！“那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