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第七章 童话故事(4)

”......国王问：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滴水？牧童回答国王陛下，请您下令把世界上所有的河流全都堵起来，不让一切水流到海洋里去，这样我才能数的清。“
”停!停！这个国王也太赖皮了吧！这让人怎么答！还有牧童明显答错了呀，世界上的水不仅仅有河流，还有井水，湖水，云彩....这么多呢！“
”童话嘛，逻辑不会那么严谨，不要那么在意。“
”换一个！换一个！“江鸢孩子一般嚷嚷。
“好，好...从前有一天，父亲、母亲与孩子们坐在桌旁吃晚饭，这是门突然开了，走来一个面容苍白的孩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它既不朝四周看，也不说一句话，所有人都像没看见他一样....."
”停！兄弟！停！你是在讲恐怖故事吗！”
“.....那就...这个！这个怎么样——从前有一个住在阁楼当女佣的姑娘和王子跳了一支舞，就嫁给了王子。
”换....“
”....有一只小鸭子，他又丑又伤心，最后变成一只大白鹅。“
”你讲过了，换。“ 
”....从前..."

"换..."
.......时间无声的流逝。
“.......最终王子与别的姑娘结了婚，小美人鱼变成了阳光下的泡沫，”砰“的破裂了。
讲完，苏墨才注意到耳畔某人匀称的呼吸声。江鸢的小脸埋在臂弯之中，正睡得香甜。苏墨把书合上，表情复杂。
幸好她睡着了，没听见最后的故事的结尾....看来就算是童话故事也不见得有一个好的结尾。
苏墨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只留下一根蜡烛，其余全部吹灭。
看来今晚是我守夜了...没办法...不太忍心叫醒她。
而且能一直看她的睡着了的样子...好像，还不错..."
苏墨又翻开了书，却不自觉看向江鸢，细数她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