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不酸，月亮失眠了（十五）张云雷同人文(2)

看着张云雷掉眼泪，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情绪。
过了好久，张云雷往后退了退，看着念念。
念念看到张云雷的泪痕，突然，自己的眼睛也红了。
然后直接上手，擦了擦他的眼泪，说：“别哭，妈妈说了，男孩子不能随便哭的。”
张云雷抬头看了眼柠檬，又看向念念，拉住念念的小手，说：“对，你妈妈说的对。”
“还有，念念……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缺失了你那么多年，希望你可以理解。”
念念摇了摇头，说：“你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呀！只有做错事，才要说对不起的。”
念念继续说道：“妈妈说了，你只是不知道我的存在。”
“现在你知道了，你就来找我了，不是吗？”
张云雷听到念念说的话，低下了头。
心里更是难受，他何德何能，嘟囔了一句：“我怎么可能没有做错。”
念念伸手摸了摸张云雷的头，有些紧张的说：“张云雷……爸爸，你没有错的。”
张云雷听到“爸爸”两个字，突然抬头，原来，被自己亲生儿子叫爸爸是这种感觉，无以言表的感觉。

张云雷伸手摸着念念的脸蛋，念念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柠檬在旁边看着，听到这声“爸爸”也是没有忍住，转身去了阳台。
她哭了，而且是低声啜泣着。
她想过，她在心里排练过很多次念念和张云雷的见面，以为自己可以免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就是想哭。
过了很久，柠檬的手被一只小手拉住了。
柠檬低头看看念念，马上又回过头擦了擦眼泪，佯装笑意问：“怎么了？”
念念转头看了眼客厅里的张云雷，说：“妈妈，你哭了，爸爸让我过来看看你。”
柠檬看向客厅的张云雷，张云雷也看着她。
刚才，他听到柠檬的啜泣声，想要过来。
可是，他又不敢，对于柠檬，他自己都不可能坦坦荡荡的像念念一样，说他没有错。
她的啜泣声，一声一声都扎着他的心。
柠檬收回视线，蹲下身，看着念念说：“念念，见到爸爸，开不开心？”
念念刚想说：“开……”又想到刚刚柠檬的哭声，就没有说下去。
柠檬看着念念没有说下去，马上说：“念念，妈妈很开心的，妈妈刚才哭，是因为开心的哭，你不用在意妈妈，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