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魔后裔：安魂曲篇 Chapter 14 交易(13)

凌萧雪呆在原地，心头像是被一只手握紧那样。
“说点人话。”她赶紧插嘴，“你们这辈怎么都喜欢说得神神秘秘的。”
只见女孩无言的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意思。
洛依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戏谑的味道：“你仅仅只是作为不能公开的英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影子之中，难道不觉得很委屈吗？在我所生活的那个年代，我的身份——正是你找到的真实名字，尤弥尔——可是连人类都清清楚楚。”
凌萧雪的手上冒出青筋，她却努力要压制住自己握拳打过去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那个年代了，”她的语气也有些颤抖，“如今是人类主导的世界，你的那套规则可说不通了。”
她观察着洛依的表情，希望能从中读出点感情。

女孩的眼角轻轻扬起来，那是曾经身为短暂统治过全世界的恶魔君王的傲慢。
洛依缓缓地回答：“凌萧雪，你真以为如今的世道，就那么坚不可摧吗？只要我轻轻一推，”凌萧雪看到她的手做出推多米诺骨牌的手势，“这个世界的规则就会被改写。”
凌萧雪的话卡在喉咙，她明白刚刚听到的话语绝不是戏言。
看到她的表情，女孩脸上竟露出几分开心的笑容，仿佛那个真正的洛依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可她知道，这不过是短暂的错觉而已。
“既然你叫我来，不会只是让我听你的歪理而已吧。”凌萧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尽量不要夹杂过多的愤怒。
洛依再次拍拍那本《浮士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多给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