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黑白之间（2）(2)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建议是再观察两天，没什么反复的话就可以了。” 
“好，谢谢医生。”
贺天云站在山坡上，望着下面的茶田。
“阿言那边怎么样了？” 
“医生说，言少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其他的呢？” 
“齐老大还是和平常一样，听戏打牌，没什么不寻常。” 
“都停了吧。阿言的这件事，我自有打算。”
“是。”
阿启停顿了一下，“阿公，还有件事。言少让我给您带句话，说叫您别忘了后天是什么日子。”
戏院。
“老大，洪胜那边的人撤了。”
齐远专注的听着台上的戏，并没有说话。
“贺老大那边会不会发现了什么，要不要跟里面我们的人联系一下？”
“叫兄弟们都回自己的场子去吧。”
贺天云到的时候，贺言已经在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 
“你不在的那几年，我常来看她。”
“贺天云，你是在愧疚吗？”贺言转过身看着他。
“阿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恨我吗？”
他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是，我很爱你的母亲，只是当年，我......” 
“你别跟我提当年！”他指着贺天云，“还有，别再说你爱她，你不配。”
“贺言，我不管你怎么想，现在你回到这里，就要听我的！就算你再恨我，我贺天云，也永远是你贺言的父亲！”
贺言停在近处，贺天云缓缓走到他身边。
“别忘了，你能活到今天，是因为谁！”
有些时候，贺言真的是很看不懂自己。明明心中满是愤怒，但不知为什么，面上却是笑着的。
“我也没忘，我有今天，是因为谁。”
他一字一句说完，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些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