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的故事(3)

chara向sans奔来，sans闭着眼睛把左手抬高。像上次一样，不过这次他多用了一次骨头攻击。
一次又一次，sans不断的挥起左手。他越来越疲惫。
18，sans的LV在不知不觉中提升到了18。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次chara，他已经麻木了。只要听见在动的东西，他都会抬起他的左手，尽管它快抬不起来。
“看来，这是最后一次了吧……”sans感觉他的LV快提升到19了。不知道为什么，sans感觉自己焦急又兴奋。一开始看见似frisk的脸，他还是不忍下手的，到后面这几次，他会开始期待每一次chara的到来。
chara一次会比一次更强，这很有趣，不是吗？sans是这样想的。
“哒、哒…哒……”听起来匆忙的脚步声从sans的后背传来。

sans有点疑惑，不过他还是抬起了左手。
“sans！”sans的后背有人在大喊着。
这个声音像是一盆冰凉的水，sans恢复了理智。
sans急忙回头，frisk已经被他的骨头攻击刺穿了胸膛，血顺着白色骨头的骨头流到地上。
sans捏紧了他的左手，骨头消失不见，frisk摔在了地上。
sans使用了瞬移，他快哭了。
sans扶起frisk，“小鬼，我……”
“别……我应得的……”
“frisk……”sans的眼里流下了一些液体，他看不清那是什么。
frisk的表情突然变成笑脸，她手里的小刀再一次划向了sans，sans的脸上又多了一条裂痕，这次的更长，更深。
sans的瞳孔突然消失，他闭上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