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纪念。(2)
很不好吧!我对怹老人家,的最大印象竟然几乎全是吃喝玩乐(当时家里的零食,饮品,水果诸如此类的,几近全部进了我的腹中)。
当时最开心的,莫不过是,过年了,过年的时候,气氛好,堆雪人,打雪仗,放炮,春晚,哥哥,姐姐,姑姑,大大的,齐聚一堂,说着,笑着,闹着,时至今日,那也是我最怀念的,我想之所以现在不喜过年,这一定占据了很大的比重。
我不知道,自己的童年到底从何说起,但我想结束应该就是,小学毕业吧!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了逐步的褪去天真,面对生老病死离别。
其实,怹的死亡有何尝不是一种解脱,病了五六年,自己也因此机智不再,但对我,却有一个很大的冲击,怹是周二离开我们的,而之前的六日,我还在和我二哥计算着,何时可以带他去外面踏青(之前因为晚上,上厕所,不幸将自己的腿摔折了,正在卧床养病)。
我是幸运的,却也是不幸,我没能见证怹光辉的岁月,却得到了怹最后的关爱。
很多时候我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又要说些什么,年幼无知,未能珍惜。
其实在他情况良好的情况,我们还是有过多次接触,虽然跟怹病前无法相比,但,还是有很多,很多次的,但我从未注意过,更未去珍惜,直到最后,我还一直以为,还会有很多,很多,却,早已俱是奢望。
六月一日,仅以为记,记,我荒唐的童年,更记,远在天堂的怹。
愿君珍惜,既珍少年,更惜家人。
言语无力,纵使千言,难换曾经。
腹有万语,欲说还休,望君自知。
叩拜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