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是我的眼泪(2)

“不认识就算了。”
三楼楼道里，丑正准备回家，就看见了在楼道里无所事事的晃悠的罗浮生。
“罗浮生，你不回家，在这儿干嘛呢？”
“我忘带钥匙了，所以就……”罗浮生走向丑，有些尴尬的解释。
丑眼睛一亮：“井然不在家？”
“齐老板约他去吃饭了。我等等他就好，就不打扰他了。”
“那你不如来我家等吧。”心里盘算着什么，丑继续说道：“正好聊聊天。”
出了公寓，何开心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满汉楼，看到又在挨训豆子：“你在干什么！剩下工资也不想要了？”训人的正是那个黑头巾的满汉楼老板。
“不是，老板，我……”冯豆子在处理鱼头时不小心割伤了自己的手，心中不忿拿鱼头撒气的情景被老板看到，心中再委屈也只能认错：“别，老板，我错了。”
那个老板却依旧不依不饶：“瞧你那个德行吧！”
“你是程慕生吗？”
一个路人正巧进入餐馆，何开心便神经质的问向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人，也不顾及会不会被人当作精神病。那人被问的莫名其妙：“你是谁啊？”

“如果你是程慕生的话，我可能会杀了你。”何开心双眼通红，双目无神却带着无尽的疯狂。这一幕，将一同来吃饭的井然、连城璧和齐衡吓到了。
齐衡连忙阻止道：“何医生，你这是干什么？”
何开心冷冷一笑：“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连城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随口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个人。”把那张该死的纸条拍在桌上，何开心脸上尽是嘲讽。
井然：“问到了你打算做什么？”
“只是好奇而已。你以为我要干嘛？”
“仅此而已吗？”
“你该不会已经开始觉得，必须要杀了他了吧？”
面对齐衡和连城璧的质问，何开心笑了出来。有些事情他们没经历过，自然也就不会懂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情。仅是“有人因自己而死”的认知，就让何开心的内心世界变得动荡不安，何况还要承受着日渐升级毫不收敛的恐吓……那种压抑的心情，让他在任何地方都仿佛有人窥伺般不安。强大的精神压力让他的理智溃散，他已经没有心力去思考过多，只是偏执的想找到这个程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