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同人】都市神探：傀儡（八）(5)

“我没有得意，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余晖烁烁不明白对方这“得意”一说所谓何由。
“就像你们将它关起来一样，你们也要将我关起来了，不是吗？”大个子的怒气已经没剩多少，更多的是怨气，“那些人把它永久地关在一个只有机器人出入的地方时，你当时袖手旁观，或者说，你是在幸灾乐祸。”
“谁？你说的‘它’到底是——”
“你们叫它JO45，叫它厄体，你们把所有被你们叫做厄体的生物都关在那，你们不了解的，不愿意相信的可怜的生物，它们被你们当做囚犯。”大个子高举自己被手铐禁锢的双手，“就像你们现在对我做的一样。”
“我们没有把它们当做囚犯，而且我们也没有把你当做囚犯。”
“可在它眼里，你们就是这么干的！你们知道它心里的绝望吗？它被禁锢在那，没有任何可以托付和信赖的人，只能坐吃等死，就是一个在监狱里被关到生命终结的无望囚犯。正是因此，我才会诞生，我是它绝望的化身，也是为它寻求希望的化身，我带着它的信念，发誓此生不会再被囚禁，为此我会给自己多找几条后路，以免重蹈覆辙。”大个子的情绪愈发激动，但不是愤怒的激动，“你知道吗？我在它眼里看到了永久囚禁的绝望，所以我不会去坐牢，如果你们真敢这么干，我宁愿放弃生命。”

听大个子这样一说，余晖烁烁大概了解到了眼前这个生物的身世，这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不过，这也给余晖烁烁留下了更大的机会。
“生命可贵，为何放弃？”
“哼？你居然会觉得我的生命可贵？”大个子抬了抬左眼的眉毛，“我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吗？”
“你确实做了错事，但没有那么糟。”余晖烁烁从腕带的电脑里调出了一串名目，投影在了直升机的内壁上，那是“尸体大军”的人员名单，“据铁塔局了解，你操纵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因疾病、意外和不可抗力失去生命的人，你为了积蓄自己军队的力量，或者说是为了找多些你所说的‘后路’，用你独特的方式让他们继续‘活着’，这使得原本可能破碎的家庭得以保全，如果不是你，很多孩子会失去父母，很多家庭将不再完整，这个善意的谎言不仅让你的生命得到了自由，更让你的灵魂得到了真正的自由——作为生物，活下去就够了，但作为人，你要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如果你能为这些家庭继续坚持‘活着’，我想，你会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
直升机里安静了，大个子没有回答，他的怨气也没那么重了，机舱里只有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在回荡着。
“巴顿纳。”
“什么？”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余晖烁烁好像听到了一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