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同人]第十一章 黑贞是魔女？要反叛法兰西？别闹了快点来签订契约做我老婆吧(4)

“是吗……”立香露出了略为遗憾的表情：“那就没办法了呢。”
立香把腰弯折成九十度角，上身与地面平齐。
“非常感谢。”
奥尔加玛丽回头看了一眼罗曼医生：“藤丸在感谢什么？”
罗曼医生摊开手：“不知道……”
贞德·Alter显然自己也搞不清楚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类为什么会做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行动来。
“谢？你在谢什么？”
“贞德你啊，是因为被残忍地杀害、却没有人来救赎你，最后陪伴着你的只有简单的木制十字架，才会抛弃了信仰、抛弃了原本的良善，化身为复仇的魔女吧？你刚才说——既然没有人体会过你的痛苦、就没办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审判你，说不定确实是这样呢——我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你的立场、都感觉如果经历与你同样的事情，可能会做出比你更加残忍的事情来……所以、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你来原谅、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有能力化解你内心的仇恨，也同样没有任何人能够对你过分苛责——”
“呵？是吗？既然你知道，那就退开去，说不定我还可以饶——”
立香打断了贞德·Alter：“但是、你可以有仇恨、痛苦的与悲伤的权利，其他人也是同样。尤其你已是Servant，已经是亡者了——是要夺去他人性命的亡者。对于活着的人来说，你毫无疑问就是威胁。你因为被降下了不合理的死亡被漆黑的火炎灼烧，其他人同样没有任何理由要被你莫名的杀死……实话实说、我的人生中还没有一次到达过法兰西，对这片土地以及这片土地上的人也没有任何的感情——从任何角度，我对于此处的风景、对于此处活着的人的爱也好、恨也罢，肯定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如果说为了保护他们拼尽全力之类的，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又虚伪——甚至是令人作呕——所以、才会轻飘飘地，向着已经不知道烧死了多少无辜之人、让其他人只是身影都瑟缩的发出订立契约的邀请。那些受害者什么的与我何干，如果能兵不血刃地解决问题无疑是最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