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奈何(改编自姜云升同名rap)(2)

师傅说话的时候有点颤抖。
我点头。
俄而师傅掩面，似在痛哭。几息之间，他抬起头，走到我面前，问：“你愿不愿意当我徒弟？”
我脑子里下意识的盘算起来。
给父亲买棺材刻碑就要小三吊钱，再加上我自己的卖身钱，至少要小三吊加五十个铜板。
师傅直接丢给我五吊钱，方才挣扎神色全然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川剧变脸呢。师傅往前走，头枕着双手，悠闲的很。
后来就跟着他“浪迹江湖”了。
其实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我甚至怀疑，师傅当初买我的钱是抢过来的。
无论如何，我换了个人伺候，跟着师傅跑东跑西，看他调戏人什么的。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也一天天长大。就在师傅捡我回来的三年后的某一天，他突然早起，用了足足八桶水，把全身上下冲洗干净，换上了一身略微陈旧的长袍，跟我说：“徒儿，为师带你去见见真正的江湖。”
“师傅，这吃了上顿没下顿还不是江湖？”
“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侠嘛，就是……”
“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师傅脸略微有些红。可能过去我这样说的时候，他就脸红过，只是被脸上的污泥遮盖了。又或许，难得穿上这体面的袍子，百年一遇的羞耻心被我撞见了。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
“江湖不仅可以吃了上顿没下顿，还可以三天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