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只飞鸟4 孙九芳×李铭星(2)

宿管阿姨送小美去了医院，缝了四针。
班主任把所有人一起叫到办公室。孙九芳和数学课代表在帮数学老师统计周测的分数，就坐在班主任后面的桌子。
铭星看到九芳，眼神马上躲开了。本来她就不敢看班主任，现在就更不敢了。
室长向老师靠近了一步，先开口，＂老师，我们本来是想跟小美开个玩笑。＂
＂开玩笑?谁的主意?＂
＂李铭星＂
＂是吗? 李铭星。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铭星想说什么，但被室长眼神怼回去。另外两个人也不敢说什么。
小美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室长和铭星，负责的就是她们两人。
另外两个人走了，铭星和室长被留下训斥。
老师说了什么，铭星不记得了。只知道办公室的白墙上，挂了幅画，画得真丑。铭星大概再也不想来这间办公室了。
＂你怎么在这?＂九芳在学校小花园找到哭泣铭星。一个人蹲在地上，小小的，周围的花都要挡住她了。

＂怎么不坐在椅子上?＂九芳伸手拉她起来。
＂腿麻了＂，铭星脸上泪痕没有干。
九芳几乎是把她抱起来的，用纸给她擦眼泪，越擦越多。
＂怎么刚刚在办公室没哭，现在哭得这么厉害?＂
＂丢人……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她摔了。不是故意的……＂
＂是谁的主意?＂
＂室长＂
＂你是不是参与了?＂
＂嗯＂
＂少跟她玩，知道吗？还有别再开这样的玩笑。＂
＂我知道了……你说小美会不会留疤，当时流了好多血，很可怕。＂
＂我听班主任说，小美已经回家了。应该没有什么事了。注意一下，应该不会有很丑的疤。＂
＂周末，我去道歉，你陪我好不好?＂
＂你不哭了，我就陪你去。＂
九芳一路叮嘱她要怎么说，告诉她不要害怕。
＂那我上去了，你要站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