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至上25(3)

“她也说过类似的话，至于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天信谈起这些似乎更加疲惫，仿佛每一个字符都在抽取他贫瘠的生命力。
“她是谁？”
“一个老朋友！她救过我！但我却杀了她！”
“那她为什么还活着？你不像是会失手的人。”李芸涵越听越糊涂！“不对不对，你根本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啊！”
“也许吧！”天信喝光杯中的水，又跟李芸涵索要一些食物。她只得把自己藏在胸前的能量棒给他！“我不记得了！很奇怪，我好像是真杀了她，但是好像这段记忆又是她强加给我故意让我愧疚分心的。我去！我真的记不得了！反正她嘴上说要让我们感受到同样被背叛的痛苦。”
“那她，还有什么其他动机吗？”
“动机？……要是说有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她想控制牧野星，从而想办法光复她的文明。”
“那这女人可真是个疯子！”李芸涵啧啧说道，“外星人都这么可怕吗？”
“算了！事已至此！自己的脏事自己擦屁股！我累了，你先去休息吧。”天信的语气中毫无生机，如同年逾古稀的老者。真不知道是还没缓过来还是真的害怕到这种地步！
李芸涵起身准备离开，但在门口停下脚步问道，“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