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温蒂X清流/净水组】浴场友情(3)

“我还以为这么晚的浴场我应该包场了呢！”清流像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自顾自继续着话题，“刚才在水里游泳的时候听见有人进来，还吓了我一跳呢！”
啊啊，原来是我最应付不来的类型吗。温蒂默默地按起了太阳穴，头疼。刚才不应该主动搭理她的。
“嗯……看来你也辛苦了。”
还是简单应付过去吧。她低头看向在水里打滚的小叶，却没有力气笑出来。好困。
“温蒂小姐经常来这儿吗？”
“嗯……每天都来。”
“欸？我也每天都来呀，之前都没有见到过呢。”
“啊……可能是因为……”
刚想开口解释点什么，脑袋却又不听使唤了。混沌感从四面八方涌进来，气势汹汹占据一切，好不容易重启完成的大脑被倦意切断电源只需要一瞬间。记忆的最后一刻是清流期待着自己答案的元气笑脸。
那孩子，好像一直都是这幅表情啊。
4.
醒过来之后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窗帘被微风吹起一角，晨光恰好顺着这一点空隙滑进来，倾泻在少女的身上。窗帘飘起，阳光细碎，她有些恍惚。
昨天发生了什么……？头晕晕的，感觉像是宿醉了一样。虽然她从不喝酒。

余光瞟到床头柜上，有一张没见过的字条孤零零地躺在那儿。
“温蒂，迟了。”
刚进实验室格劳克斯便关切地凑上来，“这可真不像你。”
“抱歉，昨天在浴场遇到了点麻烦。”温蒂耸耸肩，不置可否。停靠在她那瘦弱肩头的小叶也随着上上下下，格劳克斯一时间没忍住，轻笑出声。
“啊哈……午夜的浴场幽灵？”
“我以为你和应该和我一样是唯物主义者。”
格劳克斯摆摆手，没有接茬：“所以，出什么事了？”
“偶遇了清流干员……”温蒂径直走到实验台边上，轻描淡写地说，“在我下水的时候。”
“清流？昨晚那么迟的时候？”
“嗯。她说她在龙门清理水道……所以弄到很晚。”温蒂抬头做若有所思状，那些四处散落的拼图被一片片拾起、重组、拼接，“而且，我泡到一半的时候好像晕过去了。”
“啊？你没事吧？”
“按照清流干员的说法，她把我送回了房间，”温蒂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实验台上的一个点出神，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了。”
清流留下的字条上大概记录的内容就这么些。温蒂读完字条的时候心情复杂，对清流的感激与不得不去向这个吵闹的孩子道谢的烦躁交织在一起，感觉头顶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从左边扭打到右边，又从右边翻滚回左边。明明才刚刚醒来，头好像又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