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红与黑 章六(3)

“没有，他们投身战争就是为了不去想这个问题，你觉不觉得萨卡兹人很悲哀？”老人看向了红。“你不用担心，这些是我存来过冬的粮食，你放心吃吧。”
“不知道，我没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我要想的是怎么活下去。这对我来说才最真实。”红忽然大口吃了起来——毕竟还是小孩子，又饿了很多天。
“那你住下来吧，这样你就不用考虑活下来这个问题了，想想我问你的问题吧。” 老人随意地发出了邀请。
“好的，我可以给你干活，我不会白祝你的屋子的。”红没有抬头，含糊的说了一句。
“倔强的孩子。”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聚居地多了一个年幼的萨卡兹这件事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了，不过起初没人在意，这种萨卡兹通常活不久，只不过当人们知道她经常出入老祭司的屋子后就不得不注意到她了。
红现在每天帮助老人劈柴，打猎，偶尔给老人做一下按摩，这样她获得了一个在她看来出色的庇护所。她每天都做这些，并不觉得有任何厌烦，她觉得这样很好，她有吃的，这些都是她自己换来的。只是很多时候，她发现老人总是活看着她，用一种她不理解的目光，不过她也并没有去在意。

附近似乎又要打仗了，寨子里的成年人都去当了雇佣兵，除了这个70岁的老怪物。最近的一次，战火就发生在这里十公里外。 那个时候老人忽然表现出了意外的活力，她从久坐的躺椅上站起来，透过窗户远眺——即使这样什么都看不到，而且她的眼睛也不好使了。红很疑惑，老人似乎很向往战争。
那天夜里，老人神秘的拉起红，带她去了附近的一座山上，虽然老人尝尝坐着，可她登山的时候表现出了惊人的熟练。站在山顶，远处的战火隐约可以看到。
“孩子，你看到那个了吗？那是卡兹戴尔在和邻国开战。” 老人指向远处，给红看。 红点了点头，看向了老人，她知道老人有话说。
“这次还只是一场小打闹，也许更大的战争就要来了。”老人对红说。
“这还只是一场小打闹吗？”红很惊讶。远处火光冲天，可以听到人们的呐喊和枪炮的巨响，参战人数恐怕已有百万。
“是的小打闹，这还只是对人数进行比拼，消耗的仅仅是人，效率很差。真正的战争，源石技艺将得到巨大的呈现，那个时候再多的人也没有意义了。”老人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眼睛里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