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凯博）抽出多少根脊梁的城堡才会倒塌(3)

凯尔希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擦干自己的泪水，用熟悉而冷淡的眼神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你变了，你几乎变成了一个战争的机器，你不仅把伤害带给敌人，也返还给自己，甚至是其他追随你的人”
“够了，你明明很清楚，我们别无他法。让开，你越是像这样浪费时间，我们的损失只会越多。”
“我不想看到他们如同数字一样被统计，不想他们毫无意义的死去，我看到了你的胜利，但也看到你离我们的初衷越来越远。你……也把自己带的越来越偏。”有一瞬间，凯尔希看到了那个曾经的影子，那个把生命奉献在研究上的男人，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男人，而她明白，是自己一手促成了他的消失“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把你逼的这么紧，这毫无意义。”
“胜利，就是最大的意义。”黑色兜帽下的眼神仍然如沼泽一般平静，无言之间只剩下博士的脚步声，然后他又停下来，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身后的凯尔希讲
“…………”
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只剩下省略号可以回敬给这位陪伴了他半生的女子。从兜中再次掏出烟，他默默吸取着刺激性的烟雾，然后他难能可贵的用珍惜的理智考虑了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何时……开始抽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