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塔醒早了（4）(5)

“如……如果不是的话，你……你为什么维护我？”
“维护你？你在说什么？我无所谓你在这两年经历了什么，是否把悠长的梦和现实混淆。如果你没有当时的记忆，那你对我毫无用处。但阿米娅不同，你是她很重要的人。因而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不知晓是最好不过，你只需安稳做你的本职工作便好。智力不会随着失忆而衰减，因而你依旧当得了那个战地指挥官。至于你神经学博士的称号，我也会尽力让你能与之相衬的。”
“你……你不怕我可能别有用心，就……就不担心，我能是别的组织派来的杀手之类的。就偷天换日般，把真正的博士杀掉，然后用特殊的源石技艺伪装成这样……”
“……你这看起来不止是失忆了，脑子也出问题了？”
徐莫憋红了脸，强行解释说：“说不准就连这话，都是为了获取你的信任才说的！”
“或许你已经忘记了，一直记录你生命征象与意识状态的人，一直是我，也只能是我。所以你是否是伪装，我比谁都看得清。”
“……”
“所以说，与其怀疑自己，不如静下心来，待在罗德岛，待在阿米娅身旁，慢慢想。就算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也希望你能诞生想要的愿望。而我，将会一直守护着你和阿米娅的愿望。这是，我的责任……”

“……我知道了。谢谢你，凯尔希医生。”
她又笑了，但在徐莫看来，这更像是无奈的苦笑。
Mon3tr消失，重现光明。
凯尔希转身朝萨卡兹走去。
徐莫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两年前，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停步，没有回头。
只是平静地回应着：“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可能会在这里见到你了。”
说罢，再度前行。
徐莫虽不清楚她话语中的深意，但他的确看到她捏紧了拳头。
1093年的卡兹戴尔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凯尔希会连情绪都无法抑制？
为什么“我”会在石棺中沉睡？
他不清楚，想清楚，又怕清楚。
时间的流逝不会停歇，徐莫终有一天会将这尘封的往事拾起……至于到时会如何，这都只是后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