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四节：聚会（六）是这个人给了她教堂的钥匙吗？(5)

“直到有一次，她又晚上独自去教堂，但她走了之后就下起雨来，我担心她被雨淋，就去给她送伞，结果半路遇见她，她一点都没被淋湿，还举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伞。我问她的伞是哪儿来的，她说是从食堂里拿的公用伞。我才知道她说‘去教堂呆一会儿’的意思就是‘去教堂里面呆一会儿’。她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入那里。”
“她没告诉过你她是怎么进去的吗？”艾力阿斯问。
“她说学校里有好心人在帮她。”马克说，“我问过她那个好心人是谁，但她说不能告诉我。——等等，我记得那时她还补充了一句，‘我们的关系很单纯，所以你不用嫉妒她（sie）。’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她？”

“当时我以为是琳达，食堂的主厨，或某个女老师，也就没多想。”马克说。
“但你们不觉得她这话说的相当暧昧、相当奇怪吗？”米迦挑起眉头问，“而且我跟玛希做了半个学期的前后桌，还跟她是一个化学小组的，都没发现她跟哪个女老师的关系好。说实话，她总是在斥责她们种种‘不检点’的行为，尤其是卡拉和杜莘尼娅。”
“前天早上我亲耳听她骂过卡拉。”安东尼奥说。
“她以前经常跟我骂教地理的克莱恩女士，她说她不带胸罩，是个放荡的老鸨。”马克说。
“她的这种行为确实不太美观，毕竟你们都看得到，她的胸已经垂到肚脐眼了，还喜欢穿贴身的针织衫。”安德莉亚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