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秋野,蝴蝶和梦(2)(11)
舍监淡淡地回答,并用手关切地搭在楚楚可怜的帆风润子肩头。
“请相信她们。”舍监再一次鼓励了面前善良的纵卷发少女,少女这才止住抽噎。
这时,从山下的出口驶出一辆灰色运载车,车顶塌陷进去,像个扁平的窟窿。橙红的双闪灯不停跳动,但有一边的车灯坏掉了,看起来就是个独眼车灯在摇曳的雨中扑闪。
帆风润子看到这辆刚下山的车,满心希望地从司机那儿打听一下两位Level.5的下落,至少,问一问有没有看到过吧?于是她匆匆赶了过去。
“抱歉,我们只是送一堆破金属的,你的同学,我没遇到。”
回答帆风润子问话的是穿着旧棒球衣的司机,他摇下车窗,身体紧紧贴在座椅上,手死死攥着方向盘。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正在用力攥方向盘去掩盖电击造成的肌肉颤抖。车内阴暗,到处都是用报纸遮住的电击烧焦的痕迹。
“不好意思,我……我想……你们真的没有看到她们吗?就是穿着校服的,一个蜂蜜色的长发,一个茶色短发的——”
帆风润子不放弃地还想问,被副驾驶上的男子粗莽地打断了,他大臂挥手招呼她走开,
“都说了,没看见没看见!我们还急着送货呢,你快些走吧!”
粗鲁的话让紫发大小姐有些受惊,而舍监这时站出来,把局促不安的帆风润子护在身后,从钱包里侧取出细心保管的一张班级合照,并指着上面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两个人的位置,问,
“这是我们学校初一的两名学生,她们还没有回来,请问你们途经山路时有没有看到她们?”舍监沉稳有经验地问道。
“这位老师,我已经说过了,没有看见。 ”司机微歪头,冷淡地看一眼舍监,舍监迎上他的眼神,面不改色。
“那好吧,”舍监收起照片,又指了指车顶,“那能问一下,你的车顶凹下去的一块是怎么回事啊?”
“山间的落石砸的,你知道的,泥石流滑坡在雨天里很常见,更别说是在这种大暴雨的天气里。”
司机的声音在吵闹的雨声中愈加冰冷,话语尖酸的跟从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舍监目光锋利地看着司机,本想试探一下,结果对方一点儿没露出破绽。果然,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吗?